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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可人看着王平，一时间，什么斥责和教训的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「所以，实在是对不起了，方总，合作不能继续下去，我也很抱歉的，但是我们也还是朋友，对吧？希望你能够尽快找到替代品，正常开始发布会。」

    王平起身，开口说道。

    显得是那么的有恃无恐。

    毕竟，就算是方可人铁了心和自己两个作对，要追究到底，到时候不管多少赔偿，都是方家来支付。

    他没有半点损失的。

    更何况，方家给的好处，早就牢牢抓在手中，他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。

    「药方，你卖给谁了？」

    此刻，心腹手下已经给方可人汇报了，就算是他们拿在手中牢牢保存的大半药方也是迅速褪色，变成白板一块，显然是对方早就有了针对性的布置了。..

    这是一个从一开始就设置好的圈套。

    就等着她方可人朝着里面钻呢。

    方可人其实已经想到了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情况，是怎么回事儿，只是她还有侥幸心思，还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局，因此，带着一丝丝的可能，看向王平，开口询问。

    「卖给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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