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宋君竹笑了一下。 “是很可爱。” “可是在原则里,我必须胜过她。” 张越看了宋君竹一眼,提出来一个关键的问题。 “你现在是在狂躁期还是抑郁期?” 宋君竹手里的钢笔停止了转动,望着窗外的狂风骤雨,幽幽道。 “我现在是在离开陆星就到死期。” 张越:...... 挺好。 也是讲上冷笑话了。 ...... 傍晚六点,海城的雨下得更加欢畅,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。 狂风骤雨拍打撞击着窗子,高级病房室内一片寂静。 片刻之后,病床上的少年睫毛微颤,缓缓睁开眼睛。 室内的灯光已经被调暗,陆星缩在温暖的被子里等待意识清醒。 他望着窗外的风景。 天地之间失去了分界线,灰茫茫的一片,整个世界好像被瓢泼大雨完全倾倒。 人如果傍晚在房间里独自醒来,就会感受到被世界抛弃的感觉。 世界好安静,房间空荡荡。 风吹纱帘,恍惚间好像看到了风的形状。 陆星一向很忙,他很少有时间能感受着这样孤独的时刻。 咚咚咚—— 敲门声响起,打断了陆星的思绪。 他望向门口。 门被轻轻推开。 病房里没有开灯,陆星只看得到门口一个高挑的黑色身影。 啪嗒。 病房里的灯光全部被打开,室内天光大亮,如潮水的般的孤独全部退潮。 宋教授倚靠在门边,摇了摇手里的小盒子。 “吃糖葫芦吗?” 空气安静了几秒。 一道声音轻轻响起。 “今天不饿。” 宋君竹眼底闪过失落。 “但是过两天可以去帝都吃。” “听说那里的糖葫芦很好吃。” ...... ......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