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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突然，他走到徐文皓的面前。

    深深地对着徐文皓鞠了一躬！

    ！

    周围所有人都为之一震！

    冯正阳！

    大国工匠，现代泰斗！

    居然对着徐文皓这个叛国贼……鞠躬？

    陈汉升更是一个箭步直接冲过去，一脸震惊的看向冯正阳：

    “冯老，您这是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一边说着，他想要搀扶冯正阳。

    “闭嘴！”

    “这是他应得的！”

    冯正阳怒喝一声，直接甩手将陈汉升的手打到一边。

    紧接着，他缓缓直起身来，看向陈汉升，还有一旁坐着的穿着军装的军官们。

    他用沙哑的声音道：

    “不光是我，你，还有你们！”

    “你们都该对着他鞠躬，深深的鞠上一躬！”

    偌大的法庭，里面有数以万计的人，此时落针可闻！

    陈汉升怔怔的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他到现在都还没想明白，到底是为什么。

    这时，徐文皓开口了：

    “冯老不必如此。”

    “您不欠我的，大家也不欠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！”

    冯正阳站起身来，沙哑着开口道：

    “我们欠你的，整个华夏海军，都欠你的！”

    “这份图纸，原来是你给我的！”

    “我早该知道，我早该知道的！”

    “给我这份图纸的，是刘春芝啊！是她！”

    刘春芝？

    这名字一出，陈汉升心中顿时一震。

    徐昌德的妻子，徐文皓的母亲！

    难道说……这图纸是刘春芝给冯正阳的？

    “不，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冯老，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陈汉升有些急切，但却无比小心的看向冯正阳。

    冯正阳却没有回答他，而是看向徐文皓：

    “文皓，我能说吗？”

    徐文皓看着冯正阳，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“你不会回答的，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但对不起，我一定要说。”

    “先前我不知道，我不说。”

    “但现在我知道了，我就必须要说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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