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孟灼儿笑的灿烂,但她的眸光分明是挑衅过的。 “你……” 月致臣气不打一处来,冷道,“孟灼儿你可别把话说的太满,到时你可别哭着求本殿下放过你,本殿下是绝对不会包庇你的恶毒行为。” 比起对方的气急败坏,孟灼儿却也只是回以冷笑。 月挚庭让人去请仵作来,他们便在原地等,恰好旁边有亭子,他们便过去等候。 仵作还没来,香莲想替孟灼儿包扎,但是孟灼儿唯一的手帕方才不小心弄丢了,香莲的手帕又使用过不干净。 “早知道奴婢就应该多带几条手帕在身上。”香莲叹气。 月致臣也瞧见孟灼儿手掌的伤了。 他抿了抿唇。 好像是真的下手太重了。 月致臣自然是带着汗巾在身上的,只是他又觉得孟灼儿性子这般嚣张,实在是不配他温柔以待。 可他看红肉外翻的伤口,又莫名的揪心,多少觉得心软。 月致臣心想:算了,他既是君子,那也就不用跟孟灼儿这女子计较太多。 孔子曰,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。 “本殿下同情……” 月致臣话还没说完,身旁的男人却比他更快一步的将汗巾递过去。 孟灼儿怔了怔,疑惑的看着月挚庭。 “处理一下,不然旁人见了还以为是本王欺负你。” 他神色有些不大自然,耳根有些发红。 孟灼儿唇角抿紧许多,脸颊微微发烫,她接过了对方的汗巾:“……谢谢。” 月挚庭轻咳一声,又放下了一瓶伤药,往后退同她保持距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