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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，夫人。”秋香抹了一把感激的泪水，跪在床边，专心致志地为雪夫人按摩着身子。

    “秋香的事情解决了，那你呢？”雪夫人慵懒地抬了抬眼皮，望了一眼站在身侧的那个丫鬟，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    那丫鬟见到秋香有了贵人相救，心里由衷地为她感到欢喜，听雪夫人对自己问话，那丫鬟连忙恭敬地道：“奴婢名叫春莲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秋香，一个春莲，你们二人可是姐妹？”雪夫人颔首道，可还不待她们二人答话，雪夫人眼中迸射出厉芒，浑身散发着威严庄重的气势，与刚才慵懒的美妇人判若两人。

    “你们二人是谁派来的？你们二人当着我的面一唱一和，真当本夫人眼瞎不成？说，你们接近本夫人的目的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秋香二女自从进到屋中，雪夫人一直都是温柔似水，端庄典雅，就连眉头都未曾皱过，现在雪夫人的气势急转而下，陡然凌厉，寒芒在目，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。

    她们吓得连连地叩头，娇躯不住地轻颤，声音带着清晰可见的颤栗。

    “夫人，我们没有别的目的，真的就像是奴婢所说那般，只是为了秋香姐找个栖身之所。”

    “当真？”厉芒频频在雪夫人的凤目中闪动，莲藕般白皙的玉臂支撑着凤额，冷厉地打量着跪在床边的二女。

    “句句为真。”秋香飞快地点着头，生怕自己迟疑一下，夫人会狠心将她撵走。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，本夫人倒是要问问你们，我们二人刚来到这涂山县，你们二人便凑了上来，你们二人只是一介草民，消息怎么如此灵通？莫不是有人在暗中指使你们二人过来陷害我等，与那县令公子互相结怨？”

    秋香吓得魂都快没了，这陷害的罪名，她一个弱女子，她可承受不起。连忙辩解道：“夫人，我二人冤枉啊，奴婢真的是想要找到一个栖身之所，好逃离这里，从未有过陷害夫人与公子的念头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夫人所说我为何消息灵通，乃是因为那掌柜的是秋莲的父亲，他们父女早年逃荒于此，是我们一家收留了他们。他父亲见公子仪表堂堂，气宇轩昂，又出手阔绰，定然不是简单人物，想到奴婢曾在户部尚书王大人府上做过丫鬟，懂得察言观色，这一手按摩手段又博得王夫人的欢心，所以才招呼奴婢过来伺候夫人。”

    末了，又怕雪夫人不信，秋香伸出三根手指，指天而誓，一字一句地说着誓言，说得无比坚定。

    “奴婢所言句句属实，如有半点虚假，定叫奴婢死无全尸，五雷轰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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