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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张茂林立刻回答：“已经查到和此事有关的春香院，正在盘问，里面的老板娘只说似乎有个陌生的客人来过，因为来的时间晚，也没太在意。那些布料是春香院一个不太显眼的小房间的，老板娘说，那儿平常没有人过去，因为挨着后门，所以有时候也不太在意，难免有些疏忽，大约那人就是在躲在那里。【叶*】【*】春香院的姑娘们也盘问着，还没有人想得起那人是什么模样。”

    涂天骄只是微微一笑，慢慢的说：“办事很利索，这事，就到这吧。”

    张茂林一怔，有些不解的看向涂天骄。

    涂天骄用手轻轻敲击着桌面，慢吞吞的说：“对方这一声‘没太在意’，你就别想再问出个什么来，这人一定是她们认识的，她们若是打定主意说不认识，除非丑丫头自己指证，否则只有严刑拷打，为了这点小事，不值得如此，还会落下口舌，罢了，此事就这样吧。对了，你昨天来见过丑丫头，她有和你讲过些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张茂林一怔，有些迟疑的说：“丑丫，呃，我是说，说我妹妹，”张茂林有些不好意思的抚了一下自己的头皮，尴尬的说，“她不会讲话，但她的手语我自小就看过，所以大约可以猜出大半，她的意思和您的意思差不多，也说这件事不要再查下去，说，”他犹豫了一会，才慢慢的说，“说是为了这点小事弄出人命来不好。”

    涂天骄微微一挑眉，轻轻一笑说：“她果然是这个意思？”

    张茂林想了想，点头说：“是的，应该是这个意思，不过，她似乎更担心您生气，真的查出是何人所为，您要是生气处罚了对方，她觉得没有必要。”

    涂天骄点了一下头，微笑着说：“张茂林，你妹妹可比你聪明多了，好了，你回去吧，对了，你妹妹她去山中看你爷爷了，她有和你说过吗？”

    “有，她昨天有和我讲过，说想见爷爷，我和她说爷爷住不惯城里又回山里去了，她不会一个人跑回去了吧？”张茂林诧异的说。

    涂天骄再点一下头，“她到是蛮厉害的，昨天大夫还过来看过她，又开了几幅药，她今天就一个人跑了回去，她身上不一定有钱，大概是走着回去的，这可不是一里两里的路程，你不用在这儿耽误时间了，赶回去看看，要是她在你爷爷那，就把她接回来。”

    张茂林立刻敬了一个礼，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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