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回府途中,如滢数落司褚容诸多不是,言司褚容爱慕唐家小姐,非我良配,似替我不平。 我不甚上心,思量是否退了婚事。 回屋,睹司褚容绝情信,并不心伤,反有九分退婚之意。 余一分,忧退婚恐损名声。 口渴,倒一杯清茶浅饮,遂中毒。 中毒后,曾唤救命,踢桌子,不曾有人闯入屋内。 忆回府之时,大丫头冬雅不在院中,冬穗守门。 意识消散间,屋门被反锁,冬穗不在屋外,屋内疑有人。 丫头冬雅,冬穗,系嫡母孟氏亲选,于我十岁那年派遣至身边。 我死后,与司褚容婚事理应解除,不曾想,如滢替嫁。 犹记得,如滢对司褚容颇有不满,甘愿替嫁,实让人费解。 如滢出嫁,私占长姐一半嫁妆,令千里孤魂甚凄凉……” 聂如意神色带上几分凝重,“这封信更是诡异了,九月九重阳节那天,大姐和二姐出门赏菊,对于赏菊时发生的事情,恐怕也只有大姐和二姐最清楚。 回府途中大姐与二姐的谈话,也只有当事人清楚。 或许跟随的丫鬟会听到一二,可时隔六年,随口一听的话,按理早该忘记才对,谁会特地记了六年? 还有,写信之人如何知道大姐看信之后有退婚之意? 又如何知道大姐中毒之后,曾唤过救命,踢过桌子? 又如何知道大姐回府的时候,大丫头冬雅不在院中,是冬穗守门? 信中的内容过于详细,详细到如同亲身经历,就好像写信之人就是大姐一样。 可大姐已经死了,写信的人不可能是大姐。 写信的人不是大姐,却知道关于大姐的一切,就好像时时刻刻都跟着大姐一样。 大姐的贴身丫鬟是冬穗和冬雅,有机会时刻跟着大姐的只能是这两个丫头。 偏生大姐不喜欢被人跟着,出门的时候很少带丫头,冬穗和冬雅没有机会时时刻刻跟着主子,其他人也没有这个机会时时刻刻跟着大姐。 所以事情就很诡异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