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陆零捌章 小调情2-《国子监绯闻录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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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容不以为然:“吾等有时脱衣解裤,仓促匆忙或布料松脆,扯坏不算稀奇,那水从木桶罅缝中流出也未可知。你自个满脑龌龊便罢,勿要将二爷想得同你一般。”
沈桓摇头叹道:“你这个童男子,把我那些春画册白看,二爷此招式为巫山一段云,摒卧房床榻而于净房桶水助兴,饶是更得情趣.......”
沈容忽得神情微变,目光凛冽,沈桓瞬间止话,凝神静听果有轻叩门钹声,他二人互看一眼,不约而同起身,拔腿迅疾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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舜钰臊着脸拥被躺着,任沈二爷给她手腕勒出的红痕涂抹凉膏。
今晚儿两人都疯了,她是酒壮怂人胆,而二爷也没压抑自己,把她又哄又骗地翻了些新花样。
那滋味实在太煎熬,说不出是欢愉还是痛苦,可迷蒙间看他粗喘吻她失控的样子,又有种难以言喻的得意。
舜钰觉得自己还挺能屈能伸的,换别个娇滴滴高门闺秀试试,保准要哭叽叽回娘家诉苦去。
不是人人能受得住夫君化身成兽的。
沈泽棠荡下帷帐,伸手把舜钰揽进怀里,再温柔抚触她的背脊,又觉稚嫩如才及笄少女,娇弱无力蹭着他的胸膛,心底满是怜惜,却又不肯后悔,亲吻她光洁的额头,嗓音有些喑哑:“待时局平定后,九儿,我定要加倍补偿你。”
谁要他补偿......所做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,舜钰昏昏欲睡过去,忽想起一桩事来,忙揉着眼睛道:“今永亭来大理寺,让我带话给二爷。”详详细细说了,想想再把遇秦砚昭的事也告诉他。
“你如何打算的?要去秦府吗?”沈泽棠低声问。
舜钰打个呵欠,双手抱紧他的腰,呢喃回着:“秦府不能去.......”
沈泽棠等了会儿,再垂眸看她时,已经睡熟了,轻打起呼噜,跟个猫儿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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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泽棠趿鞋下榻,悄穿起直裰,脚步无声挑帘出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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