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走了走了,去别处看看,巡完我们好休息。” 云觅转回头仔细听着脚步声。 江楼月却紧紧打量着身上的这个人。 四周浓郁的酒香味,又糅杂了些云觅身上的那股香味。 如果酒香味是喧闹,那么云觅身上的这味道就是宁静,宁静与喧闹交杂在一处,却莫名的和谐。 “你身上到底是什么香味?”江楼月将下颚磕在了她的肩上,温热的气息喷在了云觅的脸上。 云觅一耸肩下意识扭头,鼻尖刚好擦过江楼月的鼻尖,二人皆一愣。 “无聊!”云觅慌忙挣脱开了,江楼月的手,猛地站起来。 结果她忘记,如今是在桌下,头顶狠狠的撞到了桌子。 她一吃痛,习惯性的捂着头蹲了下来。 江楼月见此噗呲哈哈大笑了起来。 云觅第一次觉得这样的窘迫,迫不及待的弯腰跑了出去。 江楼月躺在桌子下,笑的不能自已,她总是端着一副严苛架子,做事也从来都是井然有序不曾出过任何差错,这样出糗的冷望舒他何曾见过。 第二日上堂时,江楼月同初慕一李无恐进入学堂,他三人总是在后面几个进入教室,若不是李无恐一直催着,只怕他们会更晚,同往常一样先到的人七嘴八舌的互相谈笑着,云觅坐在自己的课桌前,静静的看着手中的书籍。 江楼月每次踏入学堂,总是看到这样相似的一幕。 “云大小姐起得可真早啊。” 耳边传来江楼月的声音,云觅无动于衷看书没理他。 “不知云大小姐的头可还痛否?” 云觅翻书的手猛然一顿,他不说还好,他一说云觅就想起了昨晚的糗事,脸上逐渐泛起了微红。 她看向江楼月,他坐在椅子上,靠着椅背上微摇,一双腿交叉放在桌面上。 看着他坐没坐相的样子,以及脸上有些戏谑的笑容,云觅收回目光继续看书不理睬他。 “喂,你怎么知道她头会痛?”江楼月旁边的初慕一质问道。 江楼月扭头回道,“我瞎说的啊。” “你一大早跟些不相干的人胡扯些什么,还不快坐好,等下夫子看到你又是一顿数落!”初慕一烦躁的训道。 “好。”江楼月无奈将双腿放了下去,整个人又趴在桌面上,掏了掏耳朵。 过来会儿,夫子拿着课本走了进来,堂上顿时安静了下来。 夫子看着底下的人,说,“今日我们要学的是经文六篇。” 学生们一片唏嘘。 经文难读又难懂,很是不易学,折磨的他们是苦不堪言。 夫子没管,继续说,“但是在此之前,为师得先查一下,之前交的经文篇五,哪位学生愿来背诵一番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