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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完，墨鸦扭头看向了白亦非。

    “侯爷见过蓑衣客的真面目吗？”

    “血衣侯已经死了！”

    “现在只有白亦非，墨鸦！”

    白亦非的声音有些冷。

    白亦非继续说道：“蓑衣客的真容我也没见过，只有姬无夜才知道这人的真面目。”

    “但蓑衣客一定曾在我麾下服役过！”

    “而且参加过覆灭百越一战！”

    白亦非的话让高焱有些惊奇，高焱不怀疑白亦非的忠诚，尽管白亦非自从被强制招募之后并没有太多言语，但白亦非的忠诚同墨鸦一样是九十九。

    “何以见得，你带过的兵以十万计，如何知道蓑衣客曾参加覆灭百越一战！”

    高焱的问话让白亦非陷入了某种回忆。

    “在覆灭百越的时候蓑衣客曾向我提供了百越太子天泽的情报，但那时候他身上有着浓郁的血腥味！”

    “那种味道是洗不掉的，只能等他自己消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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