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可是他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的场景,所念之人在怀。一辈子就这一次,他与她靠的那样近,他就容着自己恣意一回,就算胤禵打他一顿也值了。 胤禟想起了春猎时,舒宜在湖边与他谈心的样子。 她笑着对自己说:“胤禟,你不需要被万人所爱,我希望你能真实地活着!” 自此后,他就像她说的那样恣意真实地活着,不刻意去讨皇上的喜欢,不在意所谓的爵位,她说钱很重要,他就努力地赚钱,为她所爱之人铺路。 他望着怀中不知喝了多少酒的舒宜,正略带哭腔地嚷着:“胤禵,你这混蛋···骗子,为什么不解释···为什么不解释呢···” 胤禟自嘲地笑笑:果然,她喝醉了也只是会喊胤禵的名字。 而他只能卑微于暗处,深藏着自己的爱意。 胤禟抬眼,迷蒙的雪幕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。 胤禵强压着怒气从胤禟手中抱过了舒宜,并没有说话。 胤禟也默默转头往来时路走,良久才回了一句:“麻烦你以后,寸步不离地守好她。” 胤禵没有回话,他紧紧地抱着舒宜,踏着绵厚的积雪向府中走,阵阵卷着雪沫子的冷风扑过来,将他的袍衫吹的猎猎作响。 他的体力渐渐不支,猛咳两次后,终是抱着她跪在了雪地里。 胤禵一只手紧紧拢着舒宜没有松开,另一只手撑着身体,霜雪的寒从手掌心、膝盖一路攀爬而上。 他抬手去拭去嘴角的血,看着怀中被这一摔惊醒,缓缓睁眼的舒宜。 “这辈子,我终究还是没办法陪你走完这一程了吗。” —————— 是夜,忠亲王府。 汀兰在一旁添着炭火,炭盆中时不时崩出些火星来,噼啪乱响。 胤禵躺在帷帐层叠的床上,胸口扎了数支毫针。 舒宜垂手坐在床侧,此时的她的心情已经不能用自责来形容。 “你们夫妻两,今日若不是我,一个病死、一个冻死在那胡同里,忠亲王府直接办丧算了!”叶天士一边收针一边抱怨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