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今日来此就为问这个?自我幽禁于此,早已与他们断了联系。” 话音刚落,舒宜质问道:“真的断了吗,您从前的忠臣可还一直在为您奔走!” 胤礽仰头道:“我怎么说也是曾经的一朝太子,有几个忠臣也不为过吧。” 舒宜嘴角抹过笑意:“太子爷怕是还不知道,昨日又有人上奏复立您为太子,皇上大怒,命人即刻坐斩!” 胤礽听闻,摔了酒坛:“一群蠢货!”抬眼指着舒宜斥责道:“你今日特来知会,此事定然与你相干!” 舒宜看着脚下的碎瓷,俯身擦了擦身上溅到的酒水:“不过是吹了吹风,您说的对他们确实是蠢货。” 胤礽双目赤红:“我就该命人早些参奏你们,不择手段屯私产,养私兵!” “您太贪心,想钓大鱼,拿捏我和胤禵,可惜为时已晚!” “我要杀了你这毒妇!”胤礽起身像舒宜扑过来,腹中一阵绞痛,跌倒在地!他痛的蜷缩着身子,浑身痉挛:“你敢下毒谋害我!” “您大可去告,只要您能出的了这咸安宫,此外酒中无毒,毒在您日日喝的圣水里,而且那也不是毒药,您不会死的,反而是平日里丹药要少吃些,尽是些朱砂反而耗损性命,舒宜就此别过,恭祝太子殿下千岁!” 她俯身对着倒地之人拜了一拜,朱红色的门扉发出吱呀声响,咸安宫里最后一展孤灯也被胤礽扑灭,登时没了光亮,唯余殿内哀嚎之声,宫殿值守的侍卫女婢一并沉默着。 这咸安宫里有许多人,只从此以后再没有能救胤礽的人。 门外雨势更大,就像去夕那晚一样,她持剑杀了安同,手上沾了活人的鲜血。 杀人,好像也没有那么艰难。 雨滴如珠,溅起水无数,她刚踏出了咸安宫的门,就看见胤禵执伞站在雨中,不禁心中一震。 许是陆止施针的缘故,他一入夏就清瘦了好些,一身朝服风打雨浸后竟然得见骨形。 “你怎么在这?” 胤禵神色无恙,回问:“那你为何在这?” 舒宜无措低头,失了刚刚的狠厉之气:“我···” 胤禵将伞移到她头顶,轻轻搂过舒宜的肩膀:“我在等你。” 二人缓缓行走在宫道上,胤禵沉声道:“你兄长今天挨了板子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