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只尝了一口……” “别怕,我现在感觉好些了。” “那可是砒霜……”舒宜低头撇见了他手中寸长的口子,忙去床头柜里翻了金疮药来,颤抖着手帮他上药包扎。 舒宜这才知道,原来人在紧张的时候是会忘记哭的,甚至一滴眼泪都没落。 “胤禵,我……我不知道能不能救你,只能勉强一试。若你不能活,我便陪你一起。” “不要说胡话。” 舒宜的声音抖得厉害:“为什么,明明一切都好好的,以前你从没受过这么多伤。” 胤禵赶紧将她拥入怀中:“可能是我们过得太顺了,就要用些东西来换的。” “我宁愿与从前一样,至少……至少还有几年幸福自在的时光。” 此时杨鸾与一众仆妇端着舒宜所需的东西进来了。 舒宜先让胤禵喝温盐水,往复催吐了三次,又灌了好大一壶牛乳。 这么折腾一通,胤禵伏在床头,虚弱的对舒宜说:“我总觉着这毒没什么事,你这解毒的方子要把我折腾死了。” “你们这没有洗胃的仪器,我只能用粗陋的法子……”舒宜一着急眼泪就落了下来,不过看胤禵没有毒性发作的样子,心中祈祷许是砒霜的药量不大,又或者是自己这番洗胃起了作用,至少暂时保住了他的命。 胤禵轻拍着她的手背安慰到:“你别哭,我除了反复呕吐的难受,没有其他感觉,许是那毒药不纯,上天要留我一命。” 舒宜扶着胤禵躺下,看着他煞白的脸色,心里忧惧未减。 此时,兴泰冒着雨慌慌张张地进屋来,满脸着急地说:“姐,我找了好些个郎中都说……都说鹤顶红没有解药,没办法只能绑了几个回来,你看看怎么办,贝勒爷他……” “让他们先进来。” 几个老郎中被五大绑地带了进来,嘴里还塞着布条。 舒宜抬眼看兴泰:“快解开啊,你是土匪吗,这样怎么看病!” 兴泰愣愣地回:“哎,是啊,看我这脑子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