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一夜浑浑噩噩,清晨醒来,看着身侧空空的床铺,锦鱼有些失落。 昨夜如梦。 鲜如梦,掌声如梦,人如梦。 一切都像是一场梦。 于妈说,欢场是最容易做梦的地方,也是最容易梦醒的地方。 真的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。 只是如此短暂。 到底,她出身于青楼,是一个低贱的女人,虽然他不说,她也知道,他就如高天的流云,位居高处,轻盈洁白,来去自如,她只能仰视他。 梦醒来,她依然要在这桃院里生存,不同的是,有了昨夜的烙印,心里放进了一个他。 几片零落的黄叶从窗前飘过,今年秋天来得如此清而静。 明珠睡到日上三竿,悠悠醒转来,发现房间陌生,床也不是她平时睡觉的床。努力绞绞脑汁回放昨天的记忆,魁大赛,落锤拍卖,溜进厨房喝酒,永琰意味深邃的笑脸,耻辱的昨天一股脑冲击着她,她记得她好像喝醉了,和他对饮,剩下的就不记得了。 她终究是把自己卖出去了,看了看床榻边脱下放好的衣服,不会已经迷迷糊糊连身都献了吧,早知道,就不喝酒了。钱都交给于妈,真是不划算,要是这样,还得找他赔偿精神损失费,名誉损失费,初夜补偿费...... 明珠睡眼惺忪地走出房去,看见锦鱼斜倚在长廊边,任秋风吹拂长发,对着满地飘落的落叶发呆。 “锦鱼,黄公子呢?” “走了?” 两个黄公子一夜风流而后烟消云散,男人难道都如此薄情寡义,得到了女人最宝贵的一切后一走了之。明珠有些愤愤不平。 于妈走来,看着锦鱼和明珠就像看着两颗摇钱树,眼睛里都是叮当作响转圈的金钱,很是欢喜:“百年难遇岁朝春,三世修来一宿缘。锦鱼,昨夜那位公子待你可好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