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叶秀荣她们听到这句话,顿时失望不已。 可是,真的没有办法了么? 反正许多年是帮不到她们了,并且这个时候,坎迪斯的电话也打了过来。 孙国华他们收到了好消息,商量了一番之后,于光元便准备去半岛酒店那边,会一会坎迪斯了。 后者离开之后,叶秀荣她们则是找到了孙国华,提出了想要加入华润公司的事情。 不管如何,先加入华润公司再说。 至于许多年这边,等加入华润公司之后,再了解了。 根据洪朝生、杨利民等人对许多年的称呼,恐怕许多年并不是什么普通单位。 所以,叶秀荣她们想要跟许多年一起工作,恐怕是做不到的。 既然这样,那就先加入华润公司吧。 这件事自然是交给杨利民处理了。 叶秀荣她们这些人都是高材生,华润公司当然很需要这样的人材。 只不过,她们加入进来之后,吕继芳、邓韵秋她们却不太高兴。 好像竞争者又多了一些。 然而,最早跟许多年有过合作的叶启芳却淡淡地表示,“你们就别盯着人家许多年了,人家呀,孩子都会打酱油了。” 嘎! 吕继芳她们听到这句话,顿时满脸不敢置信,这是真的么? 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大家还争个屁呀。 不过,叶秀荣却淡淡地表示: “现在港岛还是一夫多妻制度,就算他要娶几房姨太太,那也是没有问题的。” 额,说的好有道理,但你还是不要说了。 邓韵秋她们也在港岛工作,当然知道这些事儿。 可是她们毕竟是在华润公司上班,跟叶秀荣她们这些地地道道的港岛人有很大不同。 换句话说来说,那就是邓韵秋她们这些女同志,更多是内地的思想,而不是像叶秀荣她们,接受的都是港岛教育,对港岛目前的一夫多妻制度的接受程度还是很高的。 这个制度是在一九七一年才取消的,现在还只是一九六二年,所以社会风气还没转变。 其实,在后世,即便是已经取消了这样的制度,但依然屡禁不止。 不管她们是如何想的,许多年已经准备离开港岛了。 于光元刚从半岛酒店回来,经过几轮的磋商,坎迪斯那边已经答应了下来。 后者会按照之前于光元他们提出的价格成交,但这些机器还是需要由华润公司这边运回港岛,坎迪斯那边并不负责这些工作。 所以,事情已经差不多是忙活完了,许多年当然准备离开港岛了。 其实于光元还是继续挽留许多年的,毕竟此次还需要押运机械从希腊那边回到港岛,同样是一次艰巨的任务。 如果有许多年跟船的话,那么此次任务,肯定会万无一失的。 然而许多年才懒得搭理呢,本来他已经推迟了那么久,现在又想坑他。 这样搞下去的话,他就别想回京城了。 讲真的,在京城那边的生活才叫过日子,在港岛这边,那叫讨生活。 看似风光无限好,其实危险无处不在。 总之,许多年还是回京城好一点,如果有可能的话,还是等八十年代之后再来港岛吧。 得知许多年要离开了,叶秀荣、吕继芳她们都来送他。 可惜,许多年是悄悄地乘船离开,可不习惯让她们来送。 也不能让她们来送,她们只是普通的职员,用不着她们送。 轮船沿江河而上,很快来到了白云城。 十一月份的白云城,天气十分凉爽,没有变得很冷。 此次回京,他是一个人,带着不少货物。 反正列车员看到他大包小包装了不少,上个卫生间都需要别人帮忙看一下,要不然还不行。 卧铺车间里,许多年自己占了两个位置,因为货太多了。 这些货里面,除了他自己的物品之外,还有就是于光元他们需要他带回京城的货。 原本孙国华倒是想给许多年安排一下其他同志帮忙一起运输,或者让其他兄弟单位帮忙的。 但许多年一看,也不是很多,总共是八件,所以也就没有麻烦别人了。 可是上车之后,才知道别人想麻烦他。 “同志,您这些东西能不能放地下?我想睡下铺,您看可以么?” 两张下铺的卧铺票,是孙国华他们帮忙买的,可不是许多年自己买的票。 来人是一个戴着眼镜的五十多岁老头儿。 “同志,真不好意思,这些都是我们单位的重要物资,可不能放地上,所以,还得麻烦您,问问其他人。” 许多年摇摇头,婉拒了。 那些物资都是孙国华交代过的物资,他肯定得看好了。 放中间铺位或者上铺,其实都不太安全。 如果要说安全,其实许多年完全可以全部扔空间里,那样绝对没有问题。 奈何这是火车,如果他在抵达京城之后,突然多出来那么多货物,谁不会觉得吃惊呀? 真当人家列车员是瞎子么? 自作聪明的事儿,还是少干吧,要不然,到时候谁是傻子,还真不一定呢。 眼镜老头儿闻言,十分失望,还没吭声呢,边儿就有人替他说话了。 “年轻人,你这些货物放卧铺上面,本来就不对,他是老人家睡上铺肯定不方便,你换一下又怎么了?” “怎么现在的年轻人,怎么如此不尊老爱幼呢?” 说话的这人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,长得满脸痘坑,有些让人不忍直视。 许多年最烦这些道德绑架的人了,真特么事儿多。 “我又不是他爹,不用他对我尊老爱幼,反倒是你,不也是下铺票么?这位老人肯定不方便睡上铺,你赶紧给他换一下啊。” 一句话,成功得罪俩人。 不过,即便是许多年得罪了戴眼镜老头,眼镜老头还是没有跟他计较。 反倒是看着痘坑青年,眼里带着期盼的目光。 也对哈,痘坑青年就是隔壁的下铺票,换这里也挺好的。 “同志,那就麻烦你了。” 眼镜老头还挺鸡贼的,二话不说,直接就把他自己的行李全放痘坑青年的下铺去了,还手脚特别灵光地把对方手里的票给拿了,顺手把他自己的上铺票塞给了对方。 等痘坑青年反应过来的时候,眼镜老头已经坐着脱下了鞋子。 臭烘烘的袜子直接就跟下铺床给接触到了一起。 甚至,眼镜老头还直接躺了下来,枕头和被子都一样,被他直接拿来用了。 这下,痘坑青年人都傻了。 “诶,不是,我还没答应呢” 看到痘坑青年和眼镜老头在争执,许多年顿时乐得躺了回去,手里的书随手翻看,优哉游哉地看了起来。 隔壁还在吵闹,甚至还把列车员给惊动了。 因为痘坑青年不想睡上铺,而眼镜老头直接表示下铺票才是他自己的票。 “这下铺票就是我的啊,这可是我单位给我安排的车票,列车员同志您看,我都躺下来了,就是这个小伙子乱来,还想抢我老人家的票.” 被倒打一耙的痘坑青年,彻底傻眼了。 旁边来来往往的旅客还有不少,但愿意吱声的人,却不多。 出门在外,大家都是秉承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的原则。 所以,拿不出下铺票的痘坑青年,可惨了。 许多年听到骂骂咧咧的痘坑青年,心情莫名好了不少:让你丫的道德绑架? 只不过,许多年也没有高兴多久,就在晚上的时候,痘坑青年鬼鬼祟祟地来到许多年这边,想要偷东西。 目标还是许多年的小包裹。 其实,许多年有不少包裹,但一直被他放在床头的小包裹,到哪都被他拿着。 所以才会被痘坑青年误以为是许多年最为贵重的包裹。 出门在外,贵重物品肯定是随身携带的。 像许多年这样,背着一个斜跨的小布袋,尽管是跟他军绿色的衣服一个颜色,但还是很快被认了出来。 并且这年代,穿军绿色衣服的人,可不要太多。 除了这一点,更重要的是许多年之前把痘坑青年给坑惨了,上铺真不是人睡的地方,特别麻烦。 尤其是针对他这样夜尿频繁的人来说,更是痛苦。 报复心极重的痘坑青年,自然是想着要报复回去。 偷窃似乎是一个很不错的办法,然而,就在痘坑青年准备下手的时候,他自己又把手给撤了回去。 “不行不行,罪恶感太严重了,万一自己被抓到,那这辈子就惨了,算了,还是再想想其他办法吧。” 痘坑青年的举动,把许多年都给整懵逼了。 前者靠近他这边的时候,他就已经发现了。 许多年的警觉性可不低,一般人想要靠近他,肯定是非常困难的。 尽管火车上,人和人之间会靠得比较近,很容易让人降低警惕心。 但许多年可不会,这可是他吃饭的本能,咋可能被人靠近了而不自知呢? 然而,许多年都以为痘坑青年要动手行窃了,却没想到突然及时刹车了,早已做好准备的许多年,差点没被闪了腰。 真特么的操作,简直是让人看不懂。 另一边,刚离开的痘坑青年,从车厢卫生间那边接来了冷水,想要倒在许多年的床上。 嗯,造成尿床的假象。 结果,痘坑青年刚到,许多年突然起床了。 然后一个伸懒腰的动作,直接把痘坑青年手里的水,全打散了回去。 好家伙,全部都从痘坑青年的脸上散落开来。 那个铁制水杯还跟痘坑青年的脸来了一个亲密接触,直接给撞红了。 哎哟一声,把附近睡得正香的乘客都给吵醒了。 “你是谁?” 黑暗中,许多年故作不知道什么情况,发出了疑问。 很快,他把煤油灯给点亮了,这才看清楚是痘坑青年。 “嚯,原来是你这个喜欢道德绑架的同志啊,你来我这里干嘛?还拿着水杯,给我送水啊?” 被许多年一阵揶揄,痘坑青年却没有反驳的心思,因为水都顺着脖子往身体里流了进去。 十一月份的天气,在白云城的话,当然是相对舒服了一些了。 可这都走了一个白天了,现在是深夜,早已经远离白云城了。 远离白云城的地方,气候相对冷一些,零上七八度的气温,还是挺冷的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