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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就跟那天晚上屋子里萦绕的……一模一样！

    陆北城看着碗里安静的水面，出神几秒后，才拿起勺子，舀起一勺放入口中。

    “小心烫。”苏昔年低声提醒。

    可陆北城却全然没有听见她的话，他品尝着口中的味道，握着勺子的手，越来越紧，直到指节发白，手指颤抖。

    一样的味道……

    很熟悉……

    如果不是他记忆错乱，那么就只剩下一个答案。

    苏昔年说的，是实话，她没骗他。

    那天晚上……

    陆北城的手蓦然无意识的一松，手中的勺子骤然坠落在桌上，发出清脆而突兀的声响。

    苏昔年吓了一大跳，赶忙抬头看向他。

    “陆北城？”

    陆北城却沉默着，一个字也不说，只是一张五官深刻的俊脸，却是充斥着无数的凝重和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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