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这是——割腕自杀了? 林重寒却一眼看出不对劲,她用下巴点了点历文手腕上的伤口,说;“人一般都是用右手做事居多,历文的伤口却在右手上,难道他是左撇子?” 顾青璋回忆起自己当时和历文共用早餐的那一幕,果断地摇头:“他是右手,这点我很确定。” 林重寒问:“历文的死,有没有一种可能,不是自杀,而是他杀——或者说,被迫自杀?” 但现在人已经彻底死了,哪怕他们有再多的疑问,也难以找到问题的答案。 “先取证往上递交,”顾青璋低声说道,“至于后面的事,让他们那些大理寺的官员去查吧。和咱们也没什么关系了。” 林重寒点头:“眼下,看来只能办了。” 只是历文已死,他们不得不从剩下的官员中另挑一人,暂时代理知府一职,再等到朝廷派人前来接管。 但缘门观一事却没有顾青璋想象的那样,在整个延陵城彻底发酵,他猜测这背后恐怕有那些达官贵人的影子。 这件事牵扯深广,他亦不便再往下深掘,更何况,这件事草草地落幕,未尝不是一种对风波中深受其害幼童及其家人的保护呢? 在离开延陵前,顾青璋又去吃了一次之前吃的豆腐脑和灌汤包。 豆腐脑和灌汤包仍然是之前的味道,只是门口的牌匾已经被店家取下来,代替它的则是另一个崭新的牌匾。 顾青璋吃完后,要了一份汤包和豆腐脑外带,问起这事。 老板却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,骂道:“原以为他是个清官,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狼心狗肺的畜生,我呸——” “这是他畏罪自杀,要是他不死,老子也迟早有一天要把他弄死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