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叶寒峥阴鸷狠辣的眸子,若有似无的扫过桌里。 是在回答叶尚书,也是在兑现承诺,告知江琯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。 “峥儿啊!当年爹上书给皇帝,逼着叶家长女为你哥殉葬。已经将江家彻底得罪,这三年都无任何往来。如今江濯又落到你的手里,只怕这世人都会认为,是你爹我记恨当年的儿女亲事,才会害得你哥无后。是故意陷害江濯!” 叶尚书背着手满地乱转,看起来是真的忧心忡忡。 然而会说的不如会听的。 叶寒峥不太上心地听完,哼笑一声反问: “所以你来找我干什么?让我违抗皇命,放了江濯不成?” “当然不是……” 叶尚书这话没说完,却让江琯清遍体生寒。 原来这小小的叶府之内,有这么多人想让她爹死吗? “皇命不可违,爹哪里能让你为不相干的人自寻死路?” 叶尚书赶快找补。 可他到来的意思是什么,已经很明确了。 江琯清狠狠攥紧双拳,暗暗咬牙声恨。 好一句不相干的人。 祖辈几十年的交情,换来的竟然是一句不相干吗? 所以她在叶府这三年的小心翼翼,委曲求全的孝顺公婆,也都是自讨没趣吗? 叶尚书这几句话,不仅将江御史推入万劫不复之地,更是彻底打脸了江琯清。 原来她苦苦守着的艰难日子,在受益的叶家人眼中,也是如此一文不值得。 “江家的女儿可还在叶家守寡受苦呢!若是朝堂之上,叶尚书将这份壮士断腕表达不够悲痛的话,皇上也会对六亲不认之人心寒不已的。” 叶寒峥的话满满都是嘲讽。 他当然不是好心提醒叶尚书,而是要让桌子里的少女好好听听。 这些自私自利蝇营狗苟之心,到底有多肮脏罢了。 “所以爹才来问你,江濯这一次是不是真的死定了!” 叶尚书也不再绕弯子。 若不是急着明日早朝表态,他也不会火急火燎地闯进来。 “绝无活路。” 叶尚书带着满意的答案,欢欢喜喜地离开了。 小厮将房门关闭,又等了一会儿,确定叶尚书不会再折回来。 叶寒峥才向后稍稍挪了挪椅子。 江琯清是可以推开他,不沾衣衫片角再钻出来的。 然而连他都意外的是,她不仅没有推开他,反倒是用柔软细嫩的脊背,贴着桌边慢慢站直身子。 也就是说,她柔若无骨香软的胸前,便是贴着他的大腿蹭过,一点点与他面对面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