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面帕子,他至今还珍藏在衣柜。 再后来。 她也算乖顺懂事,随叫随到。 孤独、焦躁、绝望、挣扎无助的每一个的夜里,一次次… 他一发不可收拾,忍耐不住地难以克制地对她索取。看着她倔强,看着她臣服,看着她挣扎求生…… 她是唯一见过他最真实面目可憎的那个人! 也是他唯一愿意近身触碰的人。 很奇怪。 他始终无解。 所以。 遇到唯一这么一个可以疗愈他苦闷的…工具,竟然招呼都不打一声,就走? 没门! 沈月清屈膝半晌不见那人说话,微微抬起眸,瞬间被男人的装扮晃了一下下! 但,出于上次的警醒,她准确避雷,快速收回了眼珠子。 沈月清内心哑笑:这算起来,应该是她们披上衣冠,正儿八经见面的第二次。 即便如此,他还是精准的捕捉到了她的异动。 “来,我教你作画。”他音色低沉而贯穿磁性,发出来的是和床榻上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声音。 沈月清咽了口唾沫:马车在外等她,他竟然还有心情教她作画? 畏惧着急里裹着滑稽,撞着胆子拒绝,“公子乃风雅之人。只是…奴婢粗笨,双手多年干粗活,满手老茧,实配不上公子这名贵的画笔!” 他之前竟然不知,她说话还会跟他耍花腔。 画笔名贵? 她粗笨? 之前卑微逢迎巴结他的时候,也不见她自称粗笨? 满手老茧?握他…的时候,他嫌弃过吗? “公子若是无他事,奴婢…便告辞了!” 沈月清俨然一副要跟他划清界限、泾渭分明的语气。 吃定了他们俩在旁人眼里,本就是天上地下、八杆子扯不着的两个人。 呵! 裴玉珩这才算看明白了!原来,想走的是她,而非老五。 两年的鱼水之欢,多少个日日夜夜的灵肉交缠,她说走就走,甚至连个招呼都不给他打。 不对。 不是不打招呼,她这是分明算好了离开的时间和避开他在府里的阻挠。 呵!好啊,好得很! 男人搁笔,抬眸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