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声音吸引了众人,目光纷纷朝薄从南看来。 只见他脚边有个人头模样东西。 薄从南离得最近。 他看着脚边的东西,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爬满全身,好像一万只细小虫子在身体里爬,从脚麻到头皮。 人头脸朝地,根本看不清脸。 可沈义康却认出了耳后的红痣。 这是他的女儿没错! 沈义康声音凄凉,“这是知意的脑袋!” 闻言,薄从南双腿一软,直接跪了下去。 薄从南无法想象,一个人被活生生砍掉头颅有多疼。 薄从南颤抖着手缓缓伸手,却在快要碰到头颅时缩回了手。 双手毫无征兆撑在地面,汗水混合着灰尘黏腻在掌心。 薄从南垂着头不敢去看面前的一幕。 回忆里她还是那个冷傲的模样,说几句笑话,她又咯咯笑。 现在却死了。 还死得那么屈辱。 薄从南跪在地面,要不是手掌撑着地面。 他恐怕早就倒下了。 薄从南爬着把我的头颅抱进怀里,触手一阵空。 他才发现我的双眼早已被挖掉了。 只剩下空荡荡的眼眶,漆黑一片。 他手抖得更厉害了。 好半天他才张了张嘴,声音发颤,“她竟然...被...砍了头颅...连眼睛都没了...” 一旁沈义康终是站不住了,扶着墙面缓缓坐倒在地。 苍老的脸颊早已布满了泪水。 他窝囊了一辈子,受过方兰茹那么多辱骂,他都不曾哭。 短短几分钟,沈义康仿佛苍老了十几岁,眼泪止不住向下掉。 他的女儿啊,死得那样惨。 不仅尸首分家,眼睛也不知所踪。 沈义康仰头呼气,那模样就像是一口气提不上来,随时会背过气去一样。 我虽然看不见。 但我能感觉到,滚烫的液体在我脸上流淌。 第(1/3)页